江神子?江城子
南豐詩將駐靈江。下明光。惹天香。十雨五風,連歲致豐穰。初夏清和才四日,開壽席、宴華堂。
嚴宸已奏二南章。眷循良。比龔黃。玉筍班聯,宜冠紫微郎。從此鋒車宣室召,攄相業、壽而康。
南豐詩將駐靈江。下明光。惹天香。十雨五風,連歲致豐穰。初夏清和才四日,開壽席、宴華堂。
嚴宸已奏二南章。眷循良。比龔黃。玉筍班聯,宜冠紫微郎。從此鋒車宣室召,攄相業、壽而康。
南豐的詩人將領駐扎在靈江。從宮廷中出來,沾染了宮廷的香氣。風調雨順,連年帶來豐收。初夏天氣清朗平和才過四天,就開設壽宴,在華麗的廳堂中宴請賓客。已經向朝廷奏上了《二南》那樣的美政之章。皇帝眷顧他這樣奉公守法、有治績的官員,將他比作龔遂和黃霸那樣的良吏。他在朝中與眾多賢臣并列,應該位居高官。從此會被朝廷緊急征召,施展宰相的才能,長壽又安康。
詩將:能詩的將領。
靈江:水名,在今浙江臺州。
明光:漢代宮殿名,這里代指宮廷。
惹天香:沾染宮廷的香氣,指在宮廷任職。
十雨五風:風調雨順。
豐穰:豐收。
清和:天氣清朗平和。
嚴宸:指朝廷。
二南章:《詩經》中的《周南》《召南》,這里指美政之章。
眷:眷顧。
循良:奉公守法、有治績的官吏。
龔黃:指漢代循吏龔遂與黃霸。
玉筍班聯:指眾多賢臣并列。
紫微郎:指高官。
鋒車:朝廷緊急征召的車馬。
宣室:漢代宮殿名,這里指朝廷。
攄:施展。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知曉,但從詞的內容來看,應是在主人公任職期間,當地風調雨順、連年豐收,且主人公在初夏過生日時創作。當時社會相對穩定,主人公有一定政績,受到朝廷關注,作者借此詞表達對他的贊美和祝福。
這首詞主旨是贊美和祝福主人公。其突出特點是用典恰當,語言優美,營造出喜慶祥和的氛圍。在文學史上雖可能不是特別著名,但體現了當時此類祝壽、贊美的詞作風格。
經年坐久一蒲團,幽鳥時呼到曲欄。
山色總兼溪色好,松聲長學雨聲寒。
那將俗物關心事,只擬晴窗想鼻端。
已作生涯蠶事老,故人誰肯報平安。
此老胸中百萬軍,暫勞試手犬羊群。
山頭不復望廷尉,柱后何須用惠文。
解帶為城聊戲劇,賣刀買犢便耕耘。
三山勝處開華屋,千載人傳舊使君。
石路天新雨,問僧何日來。
云求法舍利,庶用鎮崔嵬。
我有一句子,不從黃卷開。
相逢未可舉,佇子卞山回。
詔綍從君賜,經龕與佛同。
早霑三釡祿,幾作百年翁。
閱世松成蓋,傳家桂滿叢。
素車千兩送,榮絕九原中。
向侯拄笏意千里,肯為俗彈頭上冠。
何時盛之青瑣闥,妙語付以烏絲欄。
日邊人去鴈行斷,江上秋高楓葉寒。
向來叔度儻公是,一見使我窮愁寛。
病來誰復顧湘累,君獨無忘宿昔時。
人物喜逢三語掾,風騷遠過四愁詩。
尊前破涕方成笑,人事多乖又語離。
莫道天涯無鴈到,好風寧不寄相思。
小姑已嫁彭郎去,大姑長隨女兒住。
寂寞荒山春復秋,但見空蒙結愁霧。
行商再拜祈神休,插花買粉姑應羞。
不如一酹杯中物,與爾閑消萬古愁。
昔在焦居士,野宿蝸牛廬。今津又繼之,結草王城居。
容膝審易安,蓋頭無復余。心澄動境寂,意遠陋室虛。
我家數畝田,荒薈自墾除。茆簷正如此,日入歸荷鋤。
一朝寓華屋,慨然念村墟。疵物儻有激,投老同歸歟。
王卿贈我三韓紙,白若截肪光照幾。錢侯繼贈朝鮮墨,黑如點漆光浮水。
舊傳績溪多老松,奚超既死松亦空。易水良工近名世,真材始不歸潘翁。
蕭然南堂一居士,赤管隃糜無月賜。借問玄圭何自來,去年海中持節使。
明窗晏坐不匆匆,引紙磨墨寒生風。自笑平生綰蛇蚓,更慚爾雅注魚蟲。
殷勤二物從來遠,禆海環瀛眼中見。若欲揮寫藏名山,不如卻作談天衍。
上人出山時,稻獲云水白。囷倉未云滿,已有稅租迫。
崎嶇走檀施,不畏道里隔。坐令眾浮圖,聽法無餒色。
爾來閉幽戶,此道深自索。佛法本無多,未悟常自責。
孤云忽南飛,過我江上宅。信知道人心,不斷思想百。
邂逅逢故人,涕淚說艱厄。驅車更何之,悵望王土窄。
應須屏塵累,問此忘機客。憂來莫飲酒,酒薄空住鬲。
何時營一丘,伐竹開新陌。待子田舍成,吾當理輕策。
故人來從天柱峰,手提石廩與祝融。兩山坡陀幾百里,安得置之行李中。
下有瀟湘水清瀉,平沙側岸搖丹楓。漁舟已入浦溆宿,客帆日暮猶爭風。
我方騎馬大梁下,怪此物象不與常時同。故人謂我乃絹素,粉墨妙手煩良工。
都將湖南萬古愁,與我頃刻開心胸。詩成畫往默惆悵,老眼復厭京塵紅。
旌旗雜沓鐃鼓鳴,使君小隊來郊坰。
舊時視草判花手,今學操劍驅民丁。
逆胡未滅壯士恥,子雖年少有典型。
短衣匹馬肯從我,與子北涉單于庭。
海上仙山邈云水,神居縹緲凌虛起。
風餐露宿不知年,八極浮游一彈指。
何人紙筆作此圖,細看尚恐冰為膚。
便欲憑軒問連叔,卻愁掛壁驚肩吾。
雖有此圖傳自古,矯矯真容那得覩。
萬里中州不少留,曉發咸池暮玄圃。
而今玉殿開珠宮,鸞旗鶴馭紛長空。
神兮早御飛龍下,愿賜千秋年谷豐。
遠屏郊園誰復過,支筇立到暮鐘時。
苦無啼鳥坐春去,時見好山緣竹低。
行逢鄰僧語一則,絕勝飲客呼三遲。
人間萬事不關我,以殼自遮如凍龜。
長年眼力怯看書,每見先生愧腹虛。
猶覺是身多凈業,欲投禪客問真如。
向來水驲分襟罷,常記河梁握手初。
從此論交同畢杜,巷南巷北莫相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