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陽吟五首 其四
衣冠南渡紫微郎,
流落天涯事可傷。
不是詩人終不會,
亂山深處過重陽。
衣冠南渡紫微郎,
流落天涯事可傷。
不是詩人終不會,
亂山深處過重陽。
那些隨著朝廷衣冠南渡的官員們,流落在天涯海角,這遭遇實在令人感傷。若不是詩人,終究不能體會其中滋味,只能在那亂山深處度過重陽節(jié)。
衣冠南渡:指西晉末,晉元帝渡江,建都建業(yè)(今江蘇南京),中原士族相隨南逃,史稱“衣冠南渡”;這里借指宋朝朝廷南遷。
紫微郎:本指中書郎,后泛指在朝的官員。
終不會:終究不能體會。
此詩創(chuàng)作背景可能與宋朝朝廷南遷有關(guān)。南宋時期,政權(quán)偏安江南,許多官員和百姓隨朝廷南遷,生活顛沛流離。詩人或許在重陽節(jié)時,看到這些流落天涯的官員,有感而發(fā)創(chuàng)作此詩。
這首詩主旨是表達對朝廷南遷后官員流落的同情和自身的孤獨。其特點是情感真摯,以質(zhì)樸的語言描繪出亂世的凄涼。在文學(xué)史上雖可能影響不大,但反映了當(dāng)時的社會現(xiàn)實和文人的心境。
飽看七寶山頭月,
慣聽三茅觀里鐘。
伏馱密多惺惺
父母與佛非親
五十不行不語
一見本人清凈
焚香才暇即披書,
老去無能得自如。
青簡尚尋高士傳,
白云還似野人居。
秋風(fēng)婢子晨供織,
細雨兒童晚荷鋤。
道不遠人真可樂,
何須象罔索玄珠。
蛇分鹿死已無秦,
五十年來漢苑春。
問著流鶯無一語,
柳條依舊拂墻新。
岷山兮五岳丈人,大江兮四瀆之尊。羌郁積兮佳氣,固人物兮載英。
環(huán)兩川兮千里,何江鄉(xiāng)兮專美。匯千頃兮玻瓈,龍與鶴兮集止。
山之隱者聃耳孫,子正見兮楊氏女。乘汎景兮軼罡風(fēng),藹仙蹤兮山之趾。
稟帝命兮叢霄,聊世人兮游戲。五男子兮翹英,今峣峣兮鼎峙。
彼談遷兮世史官,悵有歉兮昆及季。真人兮高翔,盼塵寰兮秕糠。
憫俗兮惛瞀,蹇余佩兮熒煌。老翁泉兮龍鶴之云,前蘇后李兮藹芳馨。
岷可礪兮江可竭,不可沫兮英與靈。
散帙微風(fēng)入,
牙簽起細塵。
天邊蕓閣靜,
架上蠹魚新。
應(yīng)笑康成癖,
何辭原憲貧。
下帷耽筆祀,
鑿壁愧比鄰。
一日不開卷,
寸陰如轉(zhuǎn)輪。
年光忽已邁,
燈火亟須親。
韋編力未及,
庭草碧已勻。
何人封斷簡,
幾曲畫堂春。
碧檻芙蕖隔水遙。綠樹陰陰,迎涼初到赤欄橋。魚子蘭濃侵繡帶,鵝兒酒薄暈紅潮。
珠汗輕沾粉未消。寶襪重收,六銖衫子怯冰綃。階下流螢飛一點,畫眉樓上獨吹簫。
玉剪雙雙細語聞。花畔呢喃,微涼壓夢思氤氳。琥珀枕寒紋尚澀,琉璃簟滑碧無塵。
寶鴨煙飄銀葉溫。情緒冥冥,巫山洛浦杳難分。丹的乍施因入月,芫花煮水自湔裙。
一到湖干屐齒稀。吟鞭若個指荊扉。百錢正此留燕市,三笑于今過虎溪。
傷久別,怕輕離。奚童閑策蹇驢歸。溪橋十里同攜手,何處寒鴉噪晚暉。
昨收梅雨晝初長
潑墨無聊寫冷香
回首東風(fēng)成一例
江南今日已端陽
彗山一片石,萬古沉荒煙。
雖留蝌斗字,精光暗當(dāng)年。
邵公命世佐,埋玉封高阡。
移爾置道左,佳名永相傳。
紅樓過第幾。喚烏篷尋秋,十三樓際。送了斜陽,怪畫船都帶,水情煙思。白雨跳珠,驚陣陣鴛鴦飛起。一曲鷗波,照影曾經(jīng),六朝才子。
慵傍疏簾丁字。任隔舫吹來,鬢邊花氣。粉怨金愁,滿天飄泊,暮霞如綺。眉月窺窗,知道我凄涼情事。葬盡春魂,不信青溪沒底。
倩得蕉陰護石欄。
空庭鶴小步珊珊。
幾回幽夢未全闌。
雨點無多敲夜靜。
烏啼一半送春殘。
澹寒生處怯衣單。
建陵春釀更多攜,
桂酒名將寄酒齊。
明歲故人如健在,
玉壺先到越臺西。
一輪心月耀昏衢,
夢幻吞侵誰得知。
幸遇知音重為舉,
息心回念理元輝。
重領(lǐng)除書下玉京,
一尊相對不勝情。
師儒有道官非冷,
案牘無勞夢亦清。
榕樹翠含山店雨,
荔枝香噴海天晴。
知君定有蘇湖教,
傾耳南閩聽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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