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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刷題

寄吳少溪宮錄七十

作者: 于慎行 (明)

名家俠節世稱賢,七十餐霞偶列仙。結客長安曾置驛,買山陽羨久成田。書來濟北春鴻遠,夢落吳門曉月懸。為問庭前雙玉樹,青蔥欲賦上林篇。長陵佳氣五云浮,大國分茅古冀州。兩界河山連魯衛,一時文物盛應劉。銅臺月上華池夜,玉殿風生桂樹秋。每羨康王舊賓客,至今詞賦壓人流。傾蓋長安意頗親,山城重枉駐征輪。兩河使節歸仙吏,一代家聲屬世臣。路入五云關樹曉,賦成雙管禁林春。郎曹縱自多文雅,誰許青箱事可陳。闕下班行舊日分,海邊名姓少人聞。一竿自釣南溪月,五?親耕上阪云。竹徑常無猿報客,松關惟有鶴為群。只緣不忘平生誼,塞雁來時屢夢君。木落霜皋菊始華,離情咫尺渺天涯。三秋佩擁河堤節,八月星浮漢水槎。思客山中疏薜荔,緘書白露滿蒹葭。論交何地還傾蓋,悵望驪駒對晚霞。從橐名郎滿屬車,世家吳越邈誰如。傳經夙受金華草,問水初藏玉簡書。遠道西風回使節,片帆秋色過鄉閭。趨庭為叩東山履,早晚徵函下石渠。六傳西風簇繡鞍,都門又作畫圖看。應緣斗畔星辰逼,不為人間道路難。漢闕恩光深子告,齊城佳氣滿承歡。思君此際還千里,愁聽秋聲木葉丹。空山華月渺愁予,此夕風前得報書。千里人歸滄海路,百年淚盡白云廬。方從宿草悲陳跡,況對寒梅憶索居。聞道蓼莪詩總廢,春園那不賦潘輿。婆娑雙鬢坐寒宵,鼓籥驚心倍泬寥。駒隙百年逢節序,鶉居五畝寄漁樵。云屏舊自楓宸賜,臘醞先將柏葉調。常記南宮封印出,猶題尺疏勸春朝。隔歲逢春雪未乾,春風元日入椒盤。即看淑影蒸云氣,已覺晴光到蕙蘭。天外音書渾欲斷,眼中兒女劇為歡。門前好問朝正使,溟海邊烽可報安。人日陰云起岸沙,不知春色落誰家。寒更怯對歌邊酒,短發羞簪勝里花。擲罷明瓊呼得雉,燒殘銀燭聽啼鴉。相看一笑渾難事,莫惜追歡負歲華。孤城此夜艷年芳,巷陌弦歌玉漏長。殘雪離迷明月影,疏燈隱閃畫橋光。笛中折柳聲新聽,馬上傳柑事未忘。為報河陽仙令道,春風花樹已飛香。中州文苑舊名家,結駟相過巷路賒。雪后初傾元夜酒,燈前已發上林花。六條問俗推星使,兩世論交感歲華。為訊高堂容鬢好,春山誰伴采明霞。西京仙吏久分攜,遠道傳書報每遲。恨別無因重對酒,追歡只記舊題詩。春留海上金光草,慶衍堂前玉樹枝。何地思君倍惆悵,山城落月夢醒時。春風吹夢綠云端,此際思君蕙草寒。北海才名應振世,鄴都詞賦早登壇。每從斗畔占精氣,轉向樊中惜羽翰。天祿藏書如可校,青藜夜色許誰看。奎宿長臨岱岳懸,天家今日盛才賢。圖書七略分中壘,文史三冬屬少年。魯國諸生多避席,梁園詞客半隨肩。不須別授平臺簡,自有靈光賦可傳。十五年來系夢思,軒車何意到茅茨。探春正及花開候,對酒還當月上時。色動青天看倚劍,寒生白雪坐論詩。芳樽十日君休厭,眼底交情更有誰。草玄亭閣負山城,上日開尊命友生。花事欲闌初駐馬,柳陰才合已聞鶯。林中幾醉平原酒,云里疑飄洛苑笙。廿載相看渾似夢,白頭繾綣不勝情。窮游殊未罄交歡,才道分攜意轉難。湖海何人能命駕,乾坤今日少彈冠。世情總付雙尊酒,生事惟馀一釣竿。卻羨紅顏渾未改,憂時還復勸加餐。坐中有客自南州,為問傳經憶昔游。別日塤篪三殿草,歸來云樹五湖舟。春山見月頻疑夢,遠道緘書倍結愁。欲識瀛洲圖畫里,同時強半雪盈頭。門前五柳映樓居,倚杖看山迥自如。夕雨霏微芳草路,人家歷亂白云墟。田間斗酒為君醉,隴上梅花何處書。卻憶薄游周柱史,江南春色滿回車。林花落盡殢鶯歌,谷口勞君結駟過。使節三春來內苑,征軺五月渡黃河。含香池上家聲遠,揮麈尊前俠氣多。聞道螭頭封事在,扶桑何日息鯨波。雙闕觚棱漢苑秋,當時曾御李膺游。乾坤別后多戎馬,湖海年來有釣舟。華岳云峰天外聳,函關紫氣日邊浮。同朝晚進公應記,一臥滄江亦白頭。綠云縹緲隔清漳,玉札封題到草堂。閣上青藜開璧府,枕中鴻寶示仙方。東平樂善偏承寵,北海工書久播芳。更羨名家蘇季子,白頭簪筆侍君王。負郭停驂路未賒,孤亭麈尾發煙霞。題詩坐聽千林雨,對酒先看九日花。寥落山中逢勝侶,風流江表見名家。知君佩有豐城劍,斗畔何人識物華。前年此日雙鴻影,今見孤鴻思不禁。燕市黃金難得意,楚天白雪重知音。秋聲蕭瑟來杯酒,舊事凄涼結寸心。華閱才名歸二阮,君家桂樹總成林。山城木落菊花前,杯酒逢君意黯然。和氏且須懷白璧,干將終自倚青天。孤帆別路三千里,兩世交情四十年。此后云霄長在望,早看橐筆賦丼泉。清秋多病罷登臺,臥閣因君一舉杯。玄雁自逢江上度,菊花何意雪中開。高歌郢里驚人調,健筆梁園作賦才。不是關山寒色早,上林瓊樹若為栽。午橋花竹為誰歡,毋謂成功在考槃。海上煙塵方絡繹,中原黎庶欲凋殘。輿情此日歸司馬,揆路何年起謝安。同學老生無世慮,亦題尺牘勸加餐。紫云峰下石為閭,尚想幽人舊隱居。避俗青春違禁闥,移家白首寄樵漁。名標吳國先賢傳,手校西京太史書。此日綈囊馀諫草,臺郎封事滿公車。曾向三山訪列真,重來不道海成塵。峰頭鶴化猶疑夢,洞口猿啼別是春。玉觀凄涼花似雨,松臺寂寞草為茵。仙家日月還如此,人代茫茫可更論。黃山片石如斗大,與爾捫蘿到上頭。擊劍放歌云霧裂,攀崖送酒猿猱愁。咸陽帝子何事業,圮上老人無土丘。兵戈滿眼那得問,元龍嘯傲真吾儔。管子臺西汶水寒,朝正駟馬向長安。齊城吏績徵三異,渤海家聲起二難。日近宮云春自早,煙消津柳雪初殘。遙知課最承恩處,內殿黃金擁漢官。幾月鳴琴單父堂,弦歌聲滿百花香。詞華舊羨題鸚鵡,政化新傳下鳳凰。天向九關開左個,人從千騎發東方。朝回好乞金莖露,綵服春風一舉觴。一笑相看共白頭,君今亦遂碧山游。憂時早辟留侯谷,蹈海初浮越相舟。千里人隨江浦月,十年書隔薊門秋。燈前斗酒休辭醉,別后關河雁亦愁。小筑漁磯構野亭,心期久已托山靈。何緣斗畔郎官宿,忽傍江頭處士星。對酒峰霞侵晚樹,垂竿溪雨散秋萍。煙波自識逃名理,不向人間問醉醒。一曲清流鏡遠空,蘭橈初試藕花紅。鷗鳧影亂千峰雨,蘆荻聲殘兩岸風。嘯詠何人兼吏隱,江湖此地屬漁翁。兒童亦識高陽醉,拍手銅鞮唱轉工。契闊多年想盍簪,花前惆悵發郵簽。海門又緩青絲鞚,岳觀終虛白玉函。為惜明珠曾照夜,可知春草更宜男。時艱正復資匡輔,共指星華在斗南。十年心事未曾違,黃石春深長蕨薇。漫憶封章傳畫省,虛慚經術侍彤闈。山中姓字無榮辱,天上風云有是非。為謝故人多記念,白頭已老薜蘿衣。山城別后想鳴珂,五見春風長綠蘿。漢室新紬循吏傳,燕臺舊和酒人歌。林中朋輩看全少,海畔煙霞占已多。十二樓臺秋色里,不知幾處有行窩。不記雕弧此日懸,敢勞三祝寄華箋。浮沉大塊虛稱老,嘯浪深杯久避賢。百畝桑麻山澗曲,一丘花樹浦云邊。人間何地還堪往,已借蓬玄小洞天。結廬同臥岱宗云,無那離歌此日聞。江路蘼蕪人欲盡,春林猿鳥自相群。休嗟華發長為客,剩有青山可待君。主圣時危須努力,且看麟閣勒功勛。門外汀莎映倚欄,百年生事五湖寬。煙蓑夜掛芙蓉雨,荻月寒浮翡翠竿。半醉漁歌花里聽,清秋鶴發鏡中看。天家近日多征稅,祗有滄浪臥尚安。湖上蒹葭白露秋,司空小隊若為留。十年不對陳徐榻,百里同登李郭舟。卷幔疏燈搖浦樹,停杯涼月墮津樓。那堪細數生平事,無限悲歡是舊游。華發相逢意轉殷,當年藜閣共論文。元卿地應夔龍會,野老名逃鹿豕群。此夜占星知近斗,明朝望岳欲生云。惟馀別思如圓月,不逐河流兩派分。三年書札鎮相聞,倚杖高丘此送君。憭慄秋聲天末起,微茫海色霧中分。情關離合詩難就,興到登臨酒易醺。頗訝連朝多雨氣,已知攜出上峰云。神霄峰下有仙壇,送遠還同斗際看。地近三天秋氣凜,節逢九日酒杯寬。紅塵閱代多新事,白首論交少舊歡。此別良游恐難再,惟將萸菊勸加餐。漢家博士雅傳經,忽訝銜魚落講庭。五月梁園塵似雨,十年魯壁鬢如星。鄉心芳草從前綠,客味寒氈依舊青。此日諸生同祖道,驪駒歌斷不堪聽。青山甲第卜居新,燕雀高飛喜氣馴。座上赪霞三島曙,階前寶樹四時春。藏書自校文園草,閉閣全疏綺陌塵。更見祥源開子舍,天風吹送石麒麟。十年魯道渺予思,邂逅名山若有期。文雅自承中壘后,賓交無謝建安時。看春正對花如雨,感舊應憐鬢有絲。揖別峰頭勞望眼,馬蹄蹀躞出林遲。仙家何地接蓬萊,畫閣平臨百雉開。繞檻溪山春隱映,宿窗星斗夜昭回。云臺舊抗匡時疏,天祿還翹著賦才。莫謂長安看較遠,紫薇深處是三臺。傾蓋相逢意頗深,高軒銀燭夜沉沉。斗邊久識豐城劍,堂上初聽單父琴。百里謳吟欣化俗,千秋風雅重知音。別來復枉瑤華贈,回首山城思不禁。劍履當年別漢宮,每從先進想流風。安危正卜山中相,著述方傳河上公。梁苑池臺明月里,魯門花樹片云東。書成何處還堪寄,腸斷南樓度早鴻。長安城角寺門前,把臂魂銷十五年。夜鵲空迷千里月,春鴻未帶五湖煙。眼中綠鬢人俱老,身外青云事可憐。屈指藏山多所著,不知玄草向誰傳。鼓篋吳門賦北征,翹材又進魯諸生。華林欲帶瓊枝長,龍種還媒騄耳行。馬上寒星沖佩劍,霜前殘月墮離觥。春來卻望看花處,五色宮云滿禁城。渝州昨日使還鄉,始得岷峨字數行。讀去不知雙淚落,別來已是十年強。人間歲月何流易,天外風波正茫。兩地青山俱不負,盡堪漁釣老滄浪。吳江煙月夢中殘,起坐空堂念所歡。別日只憐分手易,歸來便覺寄書難。斗邊共識張華劍,天上誰彈貢禹冠。莫問同游最年少,蕭蕭鶴發照漁竿。燕市分攜歲頗多,煙江渺渺奈愁何。云間上客顏何似,海畔書生鬢已皤。望月幾回迷遠夢,針魚無處溯流波。還思少小追游日,腸斷春城白玉珂。樓前高柳晝成陰,樓上窗開夏日深。隔岸鶯聲猶似管,迎風麥浪已如金。奚官唱罩遙分隴,野婦提筐漸滿林。幸藉薄收供早稅,憂天且釋老農心。五月欲過猶未雨,秋苗漸槁青可憐。白日火云但裊裊,半巖泉水空涓涓。北來流離滿道路,西望邑里疏人煙。城頭鼙鼓復不罷,敕使普天飛索錢。登樓聊復當登臺,小戶疏簾面面開。繞檻溪聲千澗落,垂天雨色萬峰來。時艱驛路多豺虎,民力秋原半草萊。醉倚石闌成永嘯,高城愁聽角聲哀。重門無客少時開,獨上高樓坐不回。落日霞光還瀲滟,隔城山勢自崔嵬。時名正可拋詩卷,世事惟應付酒杯。悵望冥鴻方有念,群飛燕雀莫相猜。首夏張筵聚草堂,耆英高會踵遺芳。游仙未覺丹霞遠,浴佛初經慧日長。新竹娟娟看欲翠,殘花冉冉折猶香。城中酒伴俱華發,莫放青尊佐老狂。平生詞海渴人龍,下邑欣傳借魯恭。祗畏攀轅期更早,不知傾蓋事難逢。三年夏省還真拜,百里春城但素封。衛水齊山非謂遠,論交何日得從容。山齋誰寄四愁篇,儒術家聲自廣川。健筆憑陵寧玩世,長吟激烈為憂天。少陵苦思應同調,北地雄詞可并傳。此日君王歌云漢,試調繁露佐祈年。久將心事付山靈,石幾焚香對翠屏。萬里秋聲云外雁,一天寒色雨邊螢。閒來只自燒茶灶,病里憑誰著酒經。總為此中堪避地,不教人指少微星。蕭蕭一劍馬蹄輕,家在燕南幾日程。自著逢衣游上苑,曾將寶訣覓長生。風高古道鳴蟬急,天闊平沙落雁橫。老我巖棲愁病客,與君何處訪蓬瀛。盧子城頭問去蹤,不堪別恨結遙峰。春風幾發河陽樹,客路重趨薊苑鐘。豈有明珠藏薏苡,惟馀長劍吐芙蓉。浮云西北休愁思,霄漢還應雨露濃。衡門誰為駐歸驂,國士名高舊所諳。馬首春風辭塞上,刀頭明月憶江南。楊穿百步才無兩,璧剖連城獻至三。此日漢庭推授受,石渠同異待君談。憶昔趨陪禁苑游,宮霞日日五城樓。十年夢隔金華漏,千里心依玉樹秋。望里云鴻能北向,愁邊河水自東流。知公容鬢今何似,魯國書生已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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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左拾遺翰林學士李公新墓碑并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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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寶初,召見於金鑾殿,元宗明皇帝降輦步迎,如見園、綺,論當世務,草答蕃書,辯如懸河,筆不停綴。元宗嘉之,以寶床方丈賜食於前,御手和羹,德音褒美。褐衣恩遇,前無比儔。遂直翰林,專掌密命。將處司言之任,多陪侍從之游。他日,泛白蓮池,公不在宴。皇歡既洽,召公作序。時公已被酒於翰苑中,仍命高將軍扶以登舟,優寵如是。布衣之遇,前所未聞。公自量疏遠之懷,難久於密侍,候間上疏,請還舊山。元宗甚愛其才,或慮乘醉出入省中,不能不言溫室樹,恐掇後患,惜而遂之。

  公以為千鈞之弩,一發不中,則當摧撞折牙,而永息機用,安能效碌碌者蘇而復上哉!脫屣軒冕,釋羈韁鏁,因肆情性,大放於宇宙間。飲酒非嗜其酣樂,取其昏以自豪;作詩非事於文律,取其吟以自適。好神仙非慕其輕舉,將以不可求之事求之。其意欲耗壯心,遣馀年也。在長安時,秘書監賀知章號公為謫仙人。吟公《烏棲曲》云:“此詩可以哭鬼神矣。”時人又以公及賀監、汝陽王、崔宗之、裴周南等八人為酒中八仙。朝列賦謫仙歌百馀首。俄屬戎馬生郊,遠身海上,往來於斗牛之分,優游沒身。偶乘扁舟,一日千里;或遇勝境,終年不移。時長江遠山,一泉一石,無往而不自得也。晚歲度牛渚磯,至姑熟,悅謝家青山,有終焉之志。盤桓庀居,竟卒於此。其生也,圣朝之高士;其死也,當涂之旅人。

  代宗之初,搜羅俊逸,拜公左拾遺。制下於彤庭,禮降於元壤。生不及祿,歿而稱官,嗚呼命歟!

  傳正共生唐代,甲子相懸,常於先大夫文字中,見與公有潯陽夜宴詩,則知與公有通家之舊。早於人間得公遺篇逸句,吟詠在口。無何,叨蒙恩獎,廉問宣、池。桉圖得公之墳墓,在當涂邑。因令禁樵采,備灑掃,訪公之子孫,將申慰薦。凡三四年,乃獲後女二人,一為陳云之室,一乃劉勸之妻,皆編戶甿也。因召至郡庭,相見與語,衣服村落,形容樸野,而進退閑雅,應對詳諦,且祖德如在,儒風宛然。問其所以,則曰:“父伯禽,以貞元八年不祿而卒,有兄一人,出游一十二年,不知所在。父存無官,父歿為民,有兄不相保,為天下之窮人。無桑以自蠶,非不知機杼;無田以自力,非不知稼穡。況婦人不任,布裙糲食,何所仰給?儷於農夫,救死而已。久不敢聞於縣官,懼辱祖考。鄉閭逼迫,忍恥來告。”言訖淚下,余亦對之泫然。因云:“先祖志在青山,遺言宅兆,頃屬多故,殯於龍山東麓,地近而非本意。墳高三尺,日益摧圯,力所不及,知如之何。”聞之憫然,將遂其請。因當涂令諸葛縱會計在州,得諭其事。縱亦好事者,學為歌詩,樂聞其語。便道還縣,躬相地形,卜新宅於青山之陽,以元和十二年正月二十三日,遷神於此。遂公之志也。西去舊墳六里,南抵驛路三百步。北倚謝公山,即青山也。天寶十二載敕改名焉。因告二女,將改適於士族。皆曰:“夫妻之道命也,亦分也。在孤窮既失身於下俚,仗威力乃求援於他門。生縱偷安,死何面目見大父於地下?欲敗其類,所不忍聞。”余亦嘉之,不奪其志,復井稅免徭役而已。今士大夫之葬,必志於墓,有勛庸道德之家,兼樹碑於道。余才術貧虛,不能兩致。今作新墓銘,輒刊二石,一寘於泉扃,一表於道路。亦峴首漢川之義也。庶芳聲之不泯焉。文集二十卷,或得之於時之文士,或得之於公之宗族,編緝斷簡,以行於代。銘曰:

  “嵩岳降神,是生輔臣。蓬萊譴真,斯為逸人。晉有七賢,唐稱八仙。應彼星象,唯公一焉。晦以麴糵,暢於文篇。萬象奔走乎筆端,萬慮泯滅乎樽前。臥必酒甕,行惟酒船。吟風詠月,席地幕天。但貴乎適其所適,不知夫所以然而然。至今尚疑其醉在千日,寧審乎壽終百年。謝家山兮公之墓。異代詩流同此路。舊墳卑庳風雨侵。新宅爽塏松柏林。故鄉萬里且無嗣,二女從民永於此。猗歟琢石為二碑,一藏幽隧一臨歧。岸深谷高變化時,一存一毀名不虧。”


柳梢青 秋夜 見《眾香詞》、《詞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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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處鐘聲。誰家笛韻,最是多情。獨步芳階,芭蕉月上,影落疏欞。

連朝腐草無螢。窗兒外、風清月明。寶篆拋煙,銀燈無焰,倍覺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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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陳人杰 (宋代)

予弱冠之年,隨牒江東漕闈,嘗與友人暇日命酒層樓。不惟鐘阜、石城之勝,班班在目,而平淮如席,亦橫陳樽俎間。既而北歷淮山,自齊安溯江泛湖,薄游巴陵,又得登岳陽樓,以盡荊州之偉觀。孫劉虎視遺跡依然,山川草木,差強人意。洎回京師,日詣豐樂樓以觀西湖。因誦友人“東南嫵媚,雌了男兒”之句,嘆息者久之。酒酣,大書東壁,以寫胸中之勃郁。時嘉熙庚子秋季下浣也。

記上層樓,與岳陽樓,釃酒賦詩。望長山遠水,荊州形勝,夕陽枯木,六代興衰。扶起仲謀,喚回玄德,笑殺景升豚犬兒。歸來也,對西湖嘆息,是夢耶非? 諸君傅粉涂脂,問南北戰爭都不知。恨孤山霜重,梅凋老葉;平堤雨急,柳泣殘絲。玉壘騰煙,珠淮飛浪,萬里腥風送鼓鼙。原夫輩,算事今如此,安用毛錐?


行路難·其一

作者: 李白 (唐代)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羞 同:饈;直 同:值)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 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雪滿山 一作:雪暗天) 閑來垂釣碧溪上,忽復乘舟夢日邊。(碧 一作:坐) 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


過秦樓 訪梅過讀書臺有感

作者: 陳大成 (清代)

一帶青松,半灣綠水,此是誰家位置。拊膺惆悵,低首沈吟,說甚平泉興替。

想為燕去梁空,總到春來。一年長閉。剩虬梅幾樹,有時和雨,暗垂香淚。

問昔日金谷亭臺,藥欄花嶼,只有青山曾記。痛深繡虎,腸斷西州,我比羊曇憔悴。

門對晴巒,杜鵑還似當年,怨紅啼翠。記未園詩句,吟向暮鐘聲里。


渡江云·楊花

作者: 周濟 (清代)

春風真解事,等閑吹遍,無數短長亭。 一星星是恨,直送春歸,替了落花聲。 憑闌極目,蕩春波、萬種春情。 應笑人舂糧幾許? 便要數征程。 冥冥,車輪落日,散綺余霞,漸都迷幻景。 問收向紅窗畫篋,可算飄零? 相逢只有浮云好,奈蓬萊東指,弱水盈盈。 休更惜,秋風吹老莼羹。


丹溪翁傳

作者: 戴良 (元代)

  丹溪翁者,婺之義烏人也,姓朱氏,諱震亨,字彥修,學者尊之曰丹溪翁。翁自幼好學,日記千言。稍長,從鄉先生治經,為舉子業。后聞許文懿公得朱子四傳之學,講道八華山,復往拜焉。益聞道德性命之說,宏深粹密,遂為專門。一日,文懿謂曰:“吾臥病久,非精于醫者,不能以起之。子聰明異常人,其肯游藝于醫乎?”翁以母病脾,于醫亦粗習,及聞文懿之言,即慨然曰:“士茍精一藝,以推及物之仁,雖不仕于時,猶仕也。”乃悉焚棄向所習舉子業,一于醫致力焉。

  時方盛行陳師文、裴宗元所定《大觀二百九十七方》,翁窮晝夜是習。既而悟曰:“操古方以治今病,其勢不能以盡合。茍將起度量,立規矩,稱權衡,必也《素》、《難》諸經乎!然吾鄉諸醫鮮克知之者。”遂治裝出游,求他師而叩之。乃渡浙河,走吳中,出宛陵,抵南徐,達建業,皆無所遇。及還武林,忽有以其郡羅氏告者。羅名知悌,字子敬,世稱太無先生,宋理宗朝寺人,學精于醫,得金劉完素之再傳,而旁通張從正、李杲二家之說。然性褊甚,恃能厭事,難得意。翁往謁焉,凡數往返,不與接。已而求見愈篤,羅乃進之,曰:“子非朱彥修乎?”時翁已有醫名,羅故知之。翁既得見,遂北面再拜以謁,受其所教。羅遇翁亦甚歡,即授以劉、李、張諸書,為之敷揚三家之旨,而一斷于經,且曰:“盡去而舊學,非是也。”翁聞其言,渙焉無少凝滯于胸臆。居無何,盡得其學以歸。

  鄉之諸醫泥陳、裴之學者,聞翁言,即大驚而笑且排,獨文懿喜曰:“吾疾其遂瘳矣乎!”文懿得末疾,醫不能療者十余年,翁以其法治之,良驗,于是諸醫之笑且排者,始皆心服口譽。數年之間,聲聞頓著。翁不自滿足,益以三家之說推廣之。謂劉、張之學,其論臟腑氣化有六,而于濕熱相火三氣致病為最多,遂以推陳致新瀉火之法療之,此固高出前代矣。然有陰虛火動,或陰陽兩虛濕熱自盛者,又當消息而用之。謂李之論飲食勞倦,內傷脾胃,則胃脘之陽不能以升舉,并及心肺之氣,陷入中焦,而用補中益氣之劑治之,此亦前人之所無也。然天不足于西北,地不滿于東南。天,陽也;地,陰也。西北之人,陽氣易于降;東南之人,陰火易于升。茍不知此,而徒守其法,則氣之降者固可愈,而于其升者亦從而用之,吾恐反增其病矣。乃以三家之論,去其短而用其長,又復參之以太極之理,《易》、《禮記》、《通書》、《正蒙》諸書之義,貫穿《內經》之言,以尋其指歸。而謂《內經》之言火,蓋與太極動而生陽、五性感動之說有合;其言陰道虛,則又與《禮記》之養陰意同。因作《相火》及《陽有余陰不足》二論,以發揮之。

  于是,翁之醫益聞。四方以病來迎者,遂輻湊于道,翁咸往赴之。其所治病凡幾,病之狀何如,施何良方,飲何藥而愈,自前至今,驗者何人,何縣里,主名,得諸見聞,班班可紀。

  浦江鄭義士病滯下,一夕忽昏仆,目上視,溲注而汗泄。翁診之,脈大無倫,即告曰:“此陰虛而陽暴絕也,蓋得之病后酒且內,然吾能愈之。”即命治人參膏,而且促灸其氣海。頃之手動,又頃而脣動。及參膏成,三飲之蘇矣。其后服參膏盡數斤,病已。

  天臺周進士病惡寒,雖暑亦必以綿蒙其首,服附子數百,增劇。翁診之,脈滑而數,即告曰:“此熱甚而反寒也。”乃以辛涼之劑,吐痰一升許,而蒙首之綿減半;仍用防風通圣飲之,愈。周固喜甚,翁曰:“病愈后須淡食以養胃,內觀以養神,則水可生,火可降;否則,附毒必發,殆不可救。”彼不能然,后告疽發背死。

  一男子病小便不通,醫治以利藥,益甚。翁診之,右寸頗弦滑,曰:“此積痰病也,積痰在肺。肺為上焦,而膀胱為下焦,上焦閉則下焦塞,辟如滴水之器,必上竅通而后下竅之水出焉。”乃以法大吐之,吐已,病如失。

  一婦人產后有物不上如衣裾,醫不能喻。翁曰:“此子宮也,氣血虛,故隨子而下。”即與黃芪當歸之劑,而加升麻舉之,仍用皮工之法,以五倍子作湯洗濯,皺其皮。少選,子宮上,翁慰之曰:“三年后可再生兒,無憂也。”如之。

  一貧婦寡居病癩,翁見之惻然,乃曰:“是疾世號難治者,不守禁忌耳。是婦貧而無厚味,寡而無欲,庶幾可療也。”即自具藥療之,病愈。后復投四物湯數百,遂不發動。

  翁之為醫,皆此類也。蓋其遇病施治,不膠于古方,而所療則中;然于諸家方論,則靡所不通。他人靳靳守古,翁則操縱取舍,而卒與古合。一時學者咸聲隨影附,翁敎之亹亹忘疲。

  翁春秋既高,乃徇張翼等所請,而著《格致余論》、《局方發揮》、《傷寒辨疑》、《本草衍義補遺》、《外科精要新論》諸書,學者多誦習而取則焉。

  翁簡愨貞良,剛嚴介特,執心以正,立身以誠,而孝友之行,實本乎天質。奉時祀也,訂其禮文而敬泣之。事母夫人也,時其節宣以忠養之。寧歉于己,而必致豐于兄弟;寧薄于己子,而必施厚于兄弟之子。非其友不友,非其道不道。好論古今得失,慨然有天下之憂。世之名公卿多折節下之,翁為直陳治道,無所顧忌。然但語及榮利事,則拂衣而起。與人交,一以三綱五紀為去就。嘗曰:天下有道,則行有枝葉;天下無道,則辭有枝葉。夫行,本也;辭,從而生者也。茍見枝葉之辭,去本而末是務,輒怒溢顏面,若將浼焉。翁之卓卓如是,則醫特一事而已。然翁講學行事之大方,已具吾友宋太史濂所為翁墓志,茲故不錄,而竊錄其醫之可傳者為翁傳,庶使后之君子得以互考焉。

  論曰:昔漢嚴君平,博學無不通,賣卜成都。人有邪惡非正之問,則依蓍龜為陳其利害。與人子言,依于孝;與人弟言,依于順;與人臣言,依于忠。史稱其風聲氣節,足以激貪而厲俗。翁在婺得道學之源委,而混跡于醫。或以醫來見者,未嘗不以葆精毓神開其心。至于一語一默,一出一處,凡有關于倫理者,尤諄諄訓誨,使人奮迅感慨激厲之不暇。左丘明有云:“仁人之言,其利溥哉!”信矣。若翁者,殆古所謂直諒多聞之益友,又可以醫師少之哉?


論詩五首

作者: 趙翼 (清代)

滿眼生機轉化鈞,天工人巧日爭新。 預支五百年新意,到了千年又覺陳。

李杜詩篇萬口傳,至今已覺不新鮮。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只眼須憑自主張,紛紛藝苑漫雌黃。 矮人看戲何曾見,都是隨人說短長。

少時學語苦難圓,只道工夫半未全。 到老始知非力取,三分人事七分天。

詩解窮人我未空,想因詩尚不曾工。 熊魚自笑貪心甚,既要工詩又怕窮。


真仙巖二

作者: 錢師孟 (宋代)

巖前流水碧潺潺,鶴馭翩翩去復還。堪笑世人求不死,豈知得道有無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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