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帝
積威仁意漸無存,
寬厚真能固本根。
只恨涵容傷大過,
養成外戚擅權門。
積威仁意漸無存,
寬厚真能固本根。
只恨涵容傷大過,
養成外戚擅權門。
累積的威嚴和仁義之意漸漸消失不見,寬厚的政策確實能夠鞏固國家根本。只遺憾過度包容造成了大錯,養成了外戚專權的局面。
積威:累積的威嚴。
仁意:仁義之意。
涵容:包容。
外戚:指帝王母親和妻子方面的親戚。
章帝在位時推行寬厚政策,與民休息,但后期過于包容外戚,導致外戚勢力膨脹。詩人可能是在回顧這段歷史時,有感于這種統治策略的得失而創作此詩。
此詩主旨是對章帝統治策略進行評價,突出過度寬厚帶來的危害。特點是觀點明確,以史為鑒。在文學上雖藝術性不高,但有一定歷史思考價值。
幽懷自撫恐傷神,隨俗何妨雅化身。未悔蛾眉輕入世,故知西子總宜人。橫斜疏影添殊色,淺笑紅妝趁始春。偶爾相逢動清興,行行吟賞月華新。國色難圖認易差,天然妙頰泛紅霞。春回稍斂冰霜氣,骨化而為桃杏花。顧影未宜儕眾女,有懷相對思無邪。貞嫻別在風儀外,微笑拈容竊嘆嗟。驀地逢春意欲狂,一枝斜出作嚴妝。水邊灼爍爭朝日,物外精神認暗香。寓興不曾遭屈宋,托根原未在金張。風懷消盡當時事,猶為芳菲著思長。棖觸年時事不回,隔煙臨水會初開。含情自怯羞難掩,倚醉相容我獨來。那惜低徊吟百遍,肯辭瀲滟酒千杯。相思點點都成淚,重向枝頭認舊栽。
老觀當場闡大機,逢人赤手為提持。若能直下知端的,佛海波瀾無盡時。
即席詞成,才鋒驚眼,吟邊鷺足應翹。吳越王孫,彎弓便退江潮。英雄一樣多情甚,許鯫生、分道揚鑣。指云霄。西抹東涂,笑看兒曹。登樓難醒春婆夢,只頻年壓線,度遍纖腰。小聚歡場,醉來也自能驕。酒痕猶帶杭州味,問酒徒、意趣誰饒。可憐宵。覓個紅妝,高燭同燒。
滿院開殘紅白桃,盈樽人倒濁清醪。相逢重午還相醉,小會神仙吊楚騷。
正行佳處且休移,水綠山青欲染衣。蘆葦汀洲鴛鷺渚,斜風細雨不須歸。水光中更有天光,俯仰游人在混茫。自許纖毫無一點,那堪乘興得瀟湘。樂緣仁智兩相宜,好是斜陽未可歸。倒影沉沉長自在,謾懷今古嘆人非。橫斜林木覘寒流,島在山前且艤休。自笑自吟無俗友,此生相問有漁舟。
天帝方醉秦,于燕復何有。遂令國士心,取亡由匕首。劍術豈云疏,生劫僅差后。報韓奮鐵錐,當年能中否。博浪尚可逃,繞柱那可走。得失論英雄,易水應悲吼。
何處風煙消客愁,將軍臺榭枕山丘。一年又過重陽日,兩鬢空愁萬里秋。水國陰多寒已至,炎方霜后瘴初收。憑高欲送登臨眼,更上池邊百尺樓。天空遠水明秋岸,梧葉蕭森楓樹殘。黃菊數從行處見,紫萸獨向醉中看。浮云樓觀滇城暮,落日山川?道寒。忽憶登高去年客,慈恩湖閣共憑闌。
小艇沿湖看雪飛,正當騎馬蹋春時。是誰乞與楊花舞,先占東風一月期。
一線黃墻障朔風,騰驤鐵馬潰云中。骨堆石勒漚麻嶺,血浴高歡避暑宮。棲畝糧增三日灶,乘城卒臥六鈞弓。漢家別有遮攔法,貢市年年貨幣通。
仲子絕不出,留侯數相顧。二客雖不同,所知均一趣。仲子屏世故,翛然掩蓬戶。留侯喜奕棋,清歡寄玄悟。
蟬鬢驚秋華發新,可憐紅隙盡埃塵。西山一夢何年覺,明月堂前不見人。
粵徼烽煙起,炎飆薄廣州。霾云迷海岸,腥浪激河流。賈豎窺戎旆,儒生俯敵樓。更憐西北將,持檄漫登舟。
鶴市登高日。舒倦眼、萬疊青山攢碧。天外歸帆,天際歸云,斷橋人寂。花草記吳宮、但野燒荒原堆積。且放卻、登山屐。聽城內哀笳,城邊畫角,無數通侯高第,建牙榮戟。追昔。可勝悽惻。麋鹿散、蒼茫無極。闔閭基址,淮張宮殿,頓成遣跡。欹帽戰西風,憑欄淚濕窮途客。短發蕭絲槭槭。諸事總飄零,只有清秋過雁,凄斷高樓顏色。
雨勢宮城闊,秋聲禁樹多。
海內人師少,中原世運屯。微言垂舊學,懿德本先民。早歲多良友,同時盡諍臣。蒼黃悲詔獄,慷慨急交親。黨錮時方解,儒林氣始申。明廷來尺一,空谷賁蒲輪。未改幽棲志,聊存不辱身。名高懸白日,道大屈黃巾。衛國容尼父,燕山住子春。門人持笈滿,郡守式廬頻。竹柏心彌勁,陶镕化益醇。登年幾上壽,樂道即長貧。尚有傳經日,非無拜老辰。伏生終入漢,綺里只辭秦。自愧材能劣,深承意誼真。惟應從卜筑,長與講堂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