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溪館
投宿溪頭館,途長主仆饑。
濕薪難便著,惡米更須篩。
風細帆來穩,山高月上遲。
客懷正悽惻,漁笛蓼洲吹。
投宿溪頭館,途長主仆饑。
濕薪難便著,惡米更須篩。
風細帆來穩,山高月上遲。
客懷正悽惻,漁笛蓼洲吹。
在溪頭的館舍投宿,路途漫長主仆都饑餓難耐。潮濕的柴薪難以立刻點燃,劣質的米更需要篩一篩。微風輕拂,船帆穩穩地前行,山高遮擋,月亮遲遲才升起。客居在外的情懷正凄涼悲傷,漁笛在長著蓼草的沙洲上吹響。
投宿:找地方住宿。
便著:立刻燃燒。著,同“著”,燃燒。
惡米:劣質的米。
悽惻:凄涼悲傷。
蓼洲:長著蓼草的沙洲。
具體創作時間地點不詳。從詩中可推測,詩人應是在長途旅行途中,因路途漫長,主仆疲憊饑餓,投宿溪頭館舍時有感而發,當時心境凄涼孤寂。
這首詩主旨是抒發詩人羈旅之愁。其突出特點是通過描寫旅途投宿的瑣事和周邊景色,真切展現旅途艱辛與內心凄苦。在文學史上雖無重大影響,但生動反映了古代旅人生活。
住山久有煙霞疾,得請放還麋鹿群。厚意于公殊未報,深禪聊復對爐薰。
相如病較,料春山、橫黛鏡華明。葉葉花花當對,綠意逗紅情。識字早關憂患,判頭銜、世外署田更。莫近彈棋局,一枰如夢,半夜有潮聲。鑄得金甌無縫,到如今、瓜剖已成形。不卜浮家何地,生計穩樵青。我是有詩漁父,泛風波、一舸當西泠。盼玉臺新詠,小荷花底寄人聽。
七節頸椎生刺,六斤鐵餅栓牢。長繩牽系兩三條,頭上幾根活套。雖不輕松恰恰,略同鍛煉晨操。洗冤錄里每篇瞧,不見這般上吊。
脩竹有風處,道人無事時。諸公難入眼,不用總如眉。得價婆娑重,投閒懶散宜。三年何足道,堅判百年期。
公家忠靖有遺德,乃與定明開道緣。異世今時豈人意,一麾千里是家傳。
美譽留芳,臭名遺屁。千千萬萬書中記。張三李四是何人,一堆符號A加B。倘若當初,名非此字。流傳又或生歧異。問他誰假復誰真,骨灰也自難為計。
君不來兮,又看春盡,清夜無睡。玉葉從風,缸花笑客,閣閣蛙鳴水。麥黃云過,梅紅雨綻,都入杜鵑深意。立花前、相思一片,謝郎愁到千里。柝聲樓閣,三更天凈,想得佳人都起。玉臂云鬟,青天碧海,圓了姮娥味。天南地北,蒼龍星沒,慘慘鏡中田地。劍光寒、荒雞遠叫,萬山夢里。
出岫油然亦乘興,倦飛隨意即知還。有心知到無心域,鳥戀故林云在山。
月明千里,人坐空山,好風吹送瓊瑟。煮藥香中,看衛玠、天生英物。荷氣生涼,麥秋含潤,浪痕魚沒。笑春風鬢影,一點琴心,怎消受、臨邛客。簪山白發詞仙,洗貧家似水,冷透詩骨。布谷聲聲,知喚出、故人相憶。碧紗外、榴花勝火,笑比紅裙最初色。且醉釵邊,晉陽笳吹,只胡兒聽得。
十丈亭橋穩踔溪,斜陽紅滟入船低。枯筇徑過荒街北,靜院深尋破廟西。游伴苦無成獨笑,物情諳遍任難齊。歸時早是星煩出,影漾波痕上下迷。
霞色千星,黃梅過,依稀杏花春雨。倦枕乍羞,中酒微酣,勾引蝶兒嬌舞。宛然珠彩攢心髻,茜裙皺、定留仙去。臉潮向,香瘢動了,個儂知否。雜組分明剪處。籠做月華圓,碎黏珊樹。淡里艷妝,錯落玲瓏,和合一團心緒。漢陽宮外三郎醉,仿新樣,大唐新語。描繡譜,催它早拈絳縷。
曠大劫來離眾苦,心心永斷諸分別。聞處真聞實不聞,說時雖說常無說。法身普現凡圣等,耳根采聽音聲絕。娑婆最有大因緣,一念清涼除惱熱。
金屋阿嬌。又偷長絳雪,軟醉藍橋。明珠千樣錦,弄玉一枝簫。星星叢露小蠻腰。泫然午痕、唇脂未消。同心彩,試換取、朵云紅照。風悄。春思渺。非是小家,翻作回身抱。艷絕端陽,沁將纖指,生就香奩仙草。休道鑲藍復鑲黃,日華消盡旗妝老。云霞衣,耐卿、著到秋曉。
車站分明在路旁,車中腹背變城墻。心雄志壯鉆空隙,舌敝唇焦喊借光。下不去,莫慌張,再呆兩站又何妨。這回好比籠中鳥,暫作番邦楊四郎。
曠大劫來不虛妄,言言故得皆真實。應念蒙光迅電飛,尋聲救苦奔風疾。千章萬句離文字,異韻殊音垂秘密。現相宣揚遇此時,見聞穎脫欣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