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史記》四十首 其二十六 魯兩生
叔孫起朝儀，綿蕞習(xí)野外。
武夫悍將齊震服，高祖乃知皇帝貴。
嬴秦之儀豈堪羨，當(dāng)年自詡識時變。
魯兩生，不肯行，高風(fēng)千載尚可想，惜哉史冊逸其名。
君不見，五百黃金不自有，圣人之名滿人口。
叔孫面，不足稱，弟子齷齪徒營營。
漢家儒宗讓公首，先王大禮嗟更。
我所思，魯兩生。
叔孫起朝儀，綿蕞習(xí)野外。
武夫悍將齊震服，高祖乃知皇帝貴。
嬴秦之儀豈堪羨，當(dāng)年自詡識時變。
魯兩生，不肯行，高風(fēng)千載尚可想，惜哉史冊逸其名。
君不見，五百黃金不自有，圣人之名滿人口。
叔孫面，不足稱，弟子齷齪徒營營。
漢家儒宗讓公首，先王大禮嗟更。
我所思，魯兩生。
叔孫通制定朝廷禮儀，在野外用綿繩茅草演習(xí)。武將們都被震懾服從，高祖這才知道做皇帝的尊貴。秦朝的禮儀哪里值得羨慕？他當(dāng)年還自夸能順應(yīng)時勢變化。魯?shù)氐膬晌蝗迳?，不肯隨行參與，他們的高風(fēng)亮節(jié)千年后仍可想見，可惜史冊上遺漏了他們的姓名。你沒看到嗎？五百黃金他們不據(jù)為己有，圣人的美名卻傳遍世人之口。叔孫通的為人，不值得稱道，他的弟子器量狹小只知鉆營。漢代儒家宗師之位應(yīng)讓給您，先王的大禮制度令人感嘆變更。我所思念的，正是魯?shù)氐膬晌蝗迳?/p>
叔孫：指叔孫通，漢初儒者，曾為劉邦制定朝會禮儀。
綿蕞（zuì）：古代演習(xí)禮儀時，用綿繩標(biāo)記處所，用茅束表示位次，稱為“綿蕞”。
嬴秦：指秦朝，因秦王室姓嬴。
齷齪（wò chuò）：形容人器量狹小，拘泥小節(jié)。
漢家儒宗：漢代儒家代表人物，此處暗指叔孫通被后世視為儒宗，但詩中認為應(yīng)讓位于魯兩生。
此詩為作者研讀《史記》時所作組詩之一，針對《史記·劉敬叔孫通列傳》中叔孫通為劉邦制定朝儀、魯?shù)貎扇迳芙^參與的歷史事件，結(jié)合個人對儒家精神的理解而創(chuàng)作，旨在借古喻今，強調(diào)儒家禮儀的精神內(nèi)核重于形式。
全詩以《史記》史實為依托，通過對比魯兩生與叔孫通的不同選擇，批判了功利主義的儒學(xué)流弊，高度贊揚魯兩生堅守原則、淡泊名利的高風(fēng)亮節(jié)，體現(xiàn)了作者對儒家精神本質(zhì)的深刻思考。
湜湜頎頎，融昭德輝。不紐不舒，貫成九圍。 武烈文經(jīng)，敷施當(dāng)宜。纂堯付啟，億萬熙熙。
梧桐相待老，鴛鴦會雙死。 貞女貴殉夫，舍生亦如此。 波瀾誓不起，妾心古井水。(古井水 一作：井中水)
夢寒綃帳春風(fēng)曉，檀枕半堆香髻。轆轤初轉(zhuǎn)，闌干鳴玉，咿啞驚起。眠鴨凝煙，舞鸞翻鏡，影開秋水。解低鬟試整，牙床對立，香絲亂、云撒地。 纖手犀梳落處，膩無聲、重盤鴉翠。蘭膏勻漬，冷光欲溜，鸞釵易墜。年少偏嬌，髻多無力，惱人風(fēng)味。理云裾下階，含情不語，笑折花枝戲。
一人貧苦特甚，生平虔奉呂祖。呂祖乃呂洞賓也，相傳為道教之祖。呂祖感其誠，一日忽降至其家，見其家徒四壁，不勝憫之，因伸一指，指其庭中磐石。俄頃，粲然化為黃金，曰：“汝欲之乎？”其人再拜，曰：“不欲也。”呂祖大喜，謂：“子誠能如此，無私心也，可授以大道。”其人曰：“不然，我欲汝之指頭也?！眳巫尜坎灰?。
三間小閣賈耘老，一首佳沈會宗。 無限當(dāng)時好風(fēng)月，如今總屬績溪翁。
神功不測兮運陰陽，包藏萬宇兮孕八荒。 天符既出兮帝業(yè)昌，愿臨明祀兮降禎祥。
禮崇宗祀，志表嚴禋。笙鏞合奏，文物惟新。 敬遵茂典，敢擇良辰。絜誠斯著，奠謁方申。
瞻紫極，望玄穹。翹至懇，罄深衷。 聽雖遠，誠必通。垂厚澤，降云宮。
蠹魚恣貪饑，編簡偷齧蝕。 妄想神仙壽，不復(fù)分黑白。 典謨何煒煌，縹緗為裝飾。 微蟲偶傷殘，明者生疑惑。 河洛出圖書，天地留聲色。 龍龜欲呈祥，蠹魚何時息。
吳王宮里色偏深，一簇纖條萬縷金。 不憤錢塘蘇小小，引郎松下結(jié)同心。
殘繡鴛鴦譜。未模糊、針痕線跡，助儂凄楚。記得當(dāng)年紅窗暇，悄聽畫眉人語。將一幅、吳綾裁取。誰料罡風(fēng)摧比翼，忍愁絲怨縷都拋置。未了事，向伊訴。 茫茫碧海驂鸞去。問天孫、織殘云錦，甚時重補。依舊空箱深深鎖，添了啼痕幾許。但消受、連番愁緒。夜雨孤燈重展處，寄相思、譜作銷魂句。人去也，恨千古。
冥觀天地何云為，茫茫萬物爭蕃滋。 羽毛鱗介各異趣，披攘攫搏紛相隨。 人亦其間一物爾，餓食渴飲無休時。 茍非道義充其腹，何異鳥獸安須眉。 人生在學(xué)勤始至，不勤求至無由期。 孟軻荀卿揚雄氏，當(dāng)時未必皆生知。 因其鑽仰久不已，遂入圣域爭先馳。 既學(xué)便當(dāng)窮遠大，勿事聲病淫哇辭。 斯文下衰吁已久，勉思駕說扶顛危。 擊喑敺聾明大道，身與姬孔為藩籬。 是非豐顇若不學(xué)，慎無空使精神疲。
十二度圓皆好看，就中圓極在中秋。 前峰獨上還吟玩，高興多于庾亮樓。
少李輕兵去不回，荊人勝氣鼓如雷。 將軍料敵元非怯，能使君王促駕來。
禁御開清曉，宸心喜豫游。 鳴鸞迎霽日，嘉谷茂高秋。 秀潁晴光爛，雕輿睿鑒留。 晨光照金粟，喜色動珠旒。 綠野勤農(nóng)力，青編藹帝猷。 周人豳頌在，王業(yè)起耕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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