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福州海行兩首 其二
屬水云垂日半黃,峰巒漸熟卻深藏。
輊軒豈是人能使,俯仰翻嗤山太忙。
旱疫應知鄉事苦,藩杝未識國謀臧。
坐窗兀兀真當瘦,不為微生感獨長。
屬水云垂日半黃,峰巒漸熟卻深藏。
輊軒豈是人能使,俯仰翻嗤山太忙。
旱疫應知鄉事苦,藩杝未識國謀臧。
坐窗兀兀真當瘦,不為微生感獨長。
近海處水天相連,云朵低垂,夕陽半黃。峰巒漸漸清晰卻又深藏于云霧中。船只起伏哪是人能控制的,看那山巒俯仰,我反倒嘲笑它太過忙碌。旱情和疫情讓我知道家鄉事務的艱難,卻不了解國家的謀劃是否得當。我獨自坐在窗邊發呆,真的會變瘦,不是為了渺小的生命,而是感慨太多。
屬水:近海處。
輊軒:指船只的起伏。
藩杝(yí):籬笆,這里引申為國家的謀劃、措施。
兀兀:獨自發呆的樣子。
微生:渺小的生命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不詳。從詩中‘旱疫應知鄉事苦’推測,當時詩人家鄉可能遭遇了旱情和疫情,社會環境較為艱難。詩人在海行途中,面對海上景色,聯想到家鄉和國家的情況,從而創作此詩。
這首詩主旨在于表達詩人對家鄉和國家命運的關注。其特點是借景抒情,將個人情感融入海上景色描繪中。在文學史上雖可能不太著名,但反映了詩人憂國憂民的情懷。
門前車馬走塵埃,偶到東園眼暫開。鰲嶺鳳池人去后,不知載酒又誰來。聞君筑圃多奇植,紅蕊黃花落又開。惟有庭前歲寒竹,時時雙鳳下飛來。
飄逸閑行,坦然穩路,任云任水。落魄婪耽,蓬頭垢面,朝日常如醉。騰騰兀兀,遨游閑散,去住并無縈系。覓殘馀、填腸塞肚,到處夜來闿睡。人人未悟,修持都是,自著難為割離。愛欲無涯,煎熬苦海,生滅何時已。一蓑笠,隨緣且過,便是道人活計。你咱自、迷情未肯,且只恁地。
小步深登野寺幽,古松將影入茶甌。鈴聲忽起九天半,有塔危峰最上頭。
碧洞巉巖斲鬼工,誰教處士辟鴻蒙。月從穿處常生白,云便封時不礙空。猴鶴幾疑通少室,煙霞殊覺破樊籠。丹梯雪竇幽芳迥,索價山人敢借叢。
破愁曾借步兵廚,一枕渾忘醉夢馀。鸚鵡無端卻饒舌,鬢云低挽獨躊躇。
蓬萊會散列仙歸,羽駕飄然白鶴飛。明代為祥人慣見,何須樂府詠金衣。
節序驚余老,壺樽對客醒。鬢看今歲白,眼向幾人青。樂飲非河朔,悲歌是小星。揚?草玄處,何日燕然銘。
巷中犬吠樹鳴雞,桑柘陰陰繞舍低。恰似一雙新燕子,舊巢銜補落花泥。
濕介猶零涕,泥涂尚濘轅。催征將令不辭煩。致使泮宮君子放村言。
山如銹鐵赭交紅,獨挈壺來掛老松。世事長和心事戰,愁腸豈敵食腸雄。隨澆薄酒邀新萼,忽動寒潮捲舊冬。悵立誰家髫丱子,風箏備久望蒼穹。
病來無力與春爭,看盡花開草又生。莫道東君不識面,舊紅新綠也關情。
老蘗飄搖渤澥濱,偶然飛上臥閑身。衣沾織女湔裙水,石訪成都賣卜人。九漢珠璣光奪鏡,三壺宮闕氣如銀。知君半是神仙骨,攜我明年一問津。
束發河山百戰功,白頭富貴亦成空。華堂不著新歌舞,卻要區區一老翁。
鑿開混沌得烏金,藏蓄陽和意最深。爝火燃回春浩浩,洪爐照破夜沉沉。鼎彝元賴生成力,鐵石猶存死后心。但愿蒼生俱飽暖,不辭辛苦出山林。
煙壁風欞幾歲華,甕漿溫酌當供茶。蔓根作菜甜如芋,粟飯登盆細雜沙。病嫗暖煨蘆席炕,小娃夜紡木綿車。掩關且擁重衾坐,蘇子油燈屢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