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甲子歌(題擬) 三十四
丁酉側,
高低徒種植。
三家共一井,
湖底生荊棘。
江東并出鄉,
齊魯皆逐食。
西隴濠楚憂,
東南未休息。
丁酉側,
高低徒種植。
三家共一井,
湖底生荊棘。
江東并出鄉,
齊魯皆逐食。
西隴濠楚憂,
東南未休息。
丁酉年前后,無論高低之地種植都徒勞無功。三戶人家共用一口井,湖底因干涸長出荊棘。江東地區的百姓都背井離鄉,齊魯之地的人都外出尋食。西隴、濠州、楚地憂患不斷,東南地區也未得安寧。
丁酉:干支紀年,此處指某一具體年份,或代指災荒頻發的時期。
徒:徒勞,白費。
荊棘:帶刺灌木,此處湖底生荊棘,暗示湖水干涸,土地荒蕪。
并出鄉:一同離開家鄉。
逐食:為求生計外出尋找食物。
西隴:今甘肅西部一帶;濠楚:濠州(今安徽鳳陽)與楚地(今兩湖地區)。
未休息:未得安寧,指災禍持續。
此詩應為古代民間記錄災異的歌謠,創作于某丁酉年前后(具體年份待考)。當時可能遭遇嚴重干旱或戰亂,導致農業歉收、水資源短缺,百姓被迫離鄉求生,詩中“三家共井”“湖底生棘”等即為這一背景的真實寫照。
詩以“丁酉”為時間背景,通過“種植徒勞”“共井而飲”“離鄉逐食”等典型場景,全景式展現災荒下多地百姓的苦難,具有強烈的現實批判性,是研究古代災荒史與民生狀況的重要文學素材。
憶長安,八月時,闕下天高舊儀。衣冠共頒金鏡, 犀象對舞丹墀。更愛終南灞上,可憐秋草碧滋。
羞看鏡里花,憔悴難禁架,耽閣眉兒淡了叫誰畫。最苦魂夢飛繞天涯,須信流年鬢有華。紅顏自古多薄命,莫怨東風當自嗟。無人處,盈盈珠淚偷彈灑琵琶。恨那時錯認冤家,說盡了癡心話。 一杯別酒闌,三唱陽關罷,萬里云山兩下相牽掛。念奴半點情與伊家,分付些兒莫記差。不如收拾閑風月,再休惹朱雀橋邊野草花。無人把,萋萋芳草隨君到天涯準備著夜雨梧桐,和淚點常飄灑。
莫向中原嘆黍離,英雄生死系安危。 內庭忽下班師詔,絕漠全收大將旗。 父子一門甘仗節,山河千里竟分支。 孤臣尚有埋身地,二帝游魂更可悲!
道曰五行,釋曰五服,儒曰五常。矧仁義禮智,信為根本,金木水火,土在中央。白虎青龍,玄龜朱雀,皆自句陳主張。天數五,人精神魂魄,意屬中黃。乾坤二五全彰。會三五、歸元妙莫量?;鹑戏?,東三成五,北玄真一,西四同鄉。五土中宮,合為三五,三五混融陰返陽。通玄士,把鉛銀砂汞,煉作金剛。
高風當日幾相尋,并見攀條贈友吟。方恨偷兒疑鬼物,寧知天籟寄人心。
世殊不異山陽笛,志在依然流水琴。聞道奚囊投烈焰,記來只字抵千金。
小雨阻行舟。人在煙林古渡頭。欲挈一尊相就醉,無由。誰見橫波入鬢流。 百計不遲留。明月他時獨上樓。水盡又山山又水,溫柔。占斷江南萬斛愁。
夢里不知身是客,卻疑身是老坡仙。 羽衣道士飛將去,月在波心人在船。
瑤臺歸去鶴空還,一曲霓裳落世間。 秋雨幾番黃葉落,朝云應欠到香山。
城角巍欄見海涯,春風簾幕暖飄花。 云煙斷處滄波闊,一簇樓臺十萬家。
池上春風動白蘋,池邊清淺見金鱗。 新波已縱游魚樂,調笑江頭結網人。
清入欄干酒易醒,春風楊柳幾沙汀。 平沙抵得瀟湘闊,祗欠螺峰數點青。
月疑宮闕下銀潢,碧轉欄干萬頃光。 我是水晶宮里客,倚樓猶自羨滄浪。
當時倉座倚鴻籌,清白堪封萬戶侯。 陵谷已非家世遠,畫橋依舊水東流。
玉顏羞見錦衣侯,草木煙封雨鎖愁。 不似田文門下客,一貧一富不知羞。
五柳先生卷折腰,孤眼千載仰風標。 青衫令尹頭如雪,不厭朝昏過此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