贈僧五首:宗實上人
榮華恩愛棄成唾,
戒定真如和作香。
今古雖殊同一法,
瞿曇拋卻轉輪王。
榮華恩愛棄成唾,
戒定真如和作香。
今古雖殊同一法,
瞿曇拋卻轉輪王。
將榮華富貴與恩愛之情都棄如唾棄之物,把持戒、禪定和真如佛性融合化作清香。盡管古今時代不同,但佛法卻是一致的,就像釋迦牟尼舍棄了轉輪王的尊位。
戒定真如:“戒定”指持戒和禪定,是佛教修行的重要方法;“真如”是佛教術語,指事物的真實本性。
瞿曇:指釋迦牟尼,他姓瞿曇。
轉輪王:佛教神話中統治四大洲的君主,擁有極大的權力和財富。
此詩具體創作時間不詳。白居易晚年篤信佛教,與諸多僧人交往密切。他可能在與宗實上人的交流中,有感于其對佛教的虔誠和對世俗的超脫,從而創作此詩,以表達對佛教教義的理解和對僧人修行的贊美。
這首詩主旨是宣揚佛教舍棄世俗、追求精神解脫的思想。其特點是用典恰當,對比鮮明,以簡潔的語言闡述深刻的佛理。在文學史上體現了白居易晚年詩歌與佛教文化的融合,反映了當時佛教對文人思想的影響。
群芳爛熳吐春輝,雙燕差池雪羽飛。 玳瑁梁間寒色瑩,水晶簾外曙光微。 輕翻玉剪穿花過,試舞霓裳帶月歸。 一自銜恩金屋里,年年送喜傍慈闈。
踏石披云一逕通,翠微環合見禪宮。 峰巒郁密泉聲上,樓殿參差樹色中。 午夜千溪分水月,清秋十里韻松風。 平生久得名山約,吟賞今才信宿同。
混元形一氣,位析乾坤,樸分呈瑞。曠劫難逃,被陰陽相累。頓悟回、光合和金,木簇坎離精粹。瘴海風高,云行雨施,丹基勻漬。九會三期,六爻數足,奇偶相乘,谷神離器。透上昆侖,拉清風游嬉。偃仰安閑,白云堆里,任陶陶沉醉。看破虛空,行藏綽約,神珠如意。
萬綠心歇。放神情和暢,痼疾蟄窟。清虛道業修崇,蠕神息、運無倉卒。七曜迎真虛室潔,冷輝冰骨。鎮九天、十二樓前,五氣騰空帳金闕。高提慧劍仙童謁。迸寒光、尖鋒挑日月。收藏炳耀精華,聚壺鼎、激玄霜發。有物生成,無上妙、總歸化恍惚。廓性海、浸潤無為,綽約三空越。
乾坤爻體兩相纏。繞造化機權。剛柔變態分動靜,斡生成、運契周天。日月陰陽匹配,聚戊室,鎮團圓。兩情將養入瓊田。?玉雪團團。占得長生曹溪路,向五湖、四海留連。領略尊禪祖意,抱真樂,復便便。
乾坤簡易定長生。推變化虛盈。默契四時神功用,泄沖和、品物生成。茂養深根固蒂,臨金井,吐瓊英。芳姿香襯彩霞明。聒萬籟聲清。造化冥冥無中有,顯虛皇、陽體飛行。縱橫恣游法界,廓神變,混無名。
乾元資始。偶坤柔成物,默契天癸。推移造化清虛,運三要、五行神水。九氣騰空六陰靜,潛生煙紫。顯降升消息還元,玉窟三花吐金蕊。虛皇寶藏風琴美。送青娥、離宮宴赤子。螺杯滟滟香浮,恣洪飲、寫真情喜。物外巍巍,陽體露、出離生死。相曠代、販骨輪流,了了今生止。
西風落葉滿空山,懷古情悰每愴然。 詩句尚傅人化鶴,危亭何在草生煙。 披尋舊址營華構,追繼當時醉玉船。 要為故家復遺業,當知此舉合為先。
可是東風、當日欠商量。百紫千紅春富貴,無半點,似渠香。
一只船兒沒賽。七十六年裝載。把柁更須牢,風飽蒲帆輕快。無礙。無礙。匹似子猷訪戴。
沙浦山無數,從高縱目看。 一拳稱砥柱,千古障狂瀾。 人與星相聚,天隨海共寬。 登臨莫長嘯,足底有龍蟠。
半輪月映杏梢頭,小院朱簾卻上鉤。 鶯怯輕寒猶未睡,畫闌西畔替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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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句果然如得士,宜春還恐不宜秋。此中消息君應解,何日清談胡上樓。
穿云裂石下層巔,來作人間小洞天。 雙干翠濃幾欲滴,兩峰玉立巧當前。 環觀邑崖鳥訛尾,倚挹江濤雪滿川。 城市誰知有清賞,請看山色舊題鐫。
春風吹客舟,沙際初倚柁。 懷人愛其屋,木杪危若墮。 欣于太守游,江色清照坐。 當年紹述議,洛黨亦奔播。 時人欲殺翁,甘此采薇餓。 流離終愛君,怨語無騷些。 寥寥十翼后,學易孰遠過。 諸儒踐陳跡,如蟻困旋磨。 巖棲獨鉤深,混沌與鑿破。 書成置篋中,山鬼嚴夜邏。 向來新說行,六籍乃生禍。 氛埃滿神州,久被犬羊涴。 何如北巖石,樵牧不敢唾。 詩寒不成章,聊為茲石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