謫居
面瘦頭斑四十四,遠謫江州為郡吏。
逢時棄置從不才,遭時榮悴一時間,豈是昭昭上天意。
面瘦頭斑四十四,遠謫江州為郡吏。
逢時棄置從不才,遭時榮悴一時間,豈是昭昭上天意。
我面容消瘦、頭發斑白,已經四十四歲了,被貶到遙遠的江州做郡吏。生逢其時卻被棄用,這都是因為我沒有才能;人生的榮辱興衰不過在一時之間,難道這真是上天清清楚楚的旨意嗎?
謫居:被貶官后居住。
斑:花白。
遠謫:被貶到遠方。
郡吏:指州郡的屬官。
逢時:生逢其時。
棄置:棄而不用。
不才:沒有才能,自謙之詞。
榮悴:榮,榮耀;悴,憔悴,指人生的興衰。
昭昭:清楚明白的樣子。
推測此詩是詩人在被貶江州時所作。當時詩人仕途不順,遭逢貶謫,遠離京城,內心充滿了對自身遭遇的不滿和對命運的無奈。
這首詩主旨在于抒發詩人被貶后的憤懣與對命運的質疑。其突出特點是情感直白,以自身形象和經歷為依托,直接表達內心感受。在文學史上雖未產生重大影響,但能讓后人了解詩人被貶時的心境。
風搖蘞蔓響高檐,裝裹殘書手自簽。 鳳管玉樓邀素月,碧筒深樹遣朱炎。 東皋過雨施長屐,南畝逢秋試短鐮。 筮仕廿年家食半,獨于山水性非廉。
伏低伏弱,裝呆裝落,是非猶自來著莫。任從他,待如何,天公尚有妨農過,蠶怕雨寒苗怕火。陰,也是錯;晴,也是錯。
愁眉緊皺,仙方可救,劉伶對面親傳授。滿懷憂,一時愁,錦封未拆香先透,物換不如人世有。朝,也媚酒;昏,也媚酒。
江山如畫,茅檐低廈,婦蠶繅、婢織紅、奴耕稼。務桑麻,捕魚蝦。漁樵見了無別話,三國鼎分牛繼馬。興,休羨他。亡,休羨他。
飛鳥影穿紅燭去,寒蟾光落素琴來。 三數寺通溪畔路,好從僧借流時杯。
日暮江空船自流。誰家院落近滄洲。一枝閑暇出墻頭。 數朵幽香和月暗,十分歸意為春留。風撩片片是閑愁。
高節長身老不枯,平生風骨自清癯。 愛君修竹為尊者,卻笑寒松作大夫。 未見同參木上座,空余聽法石於菟。 戲將秋色分齋缽,抹月批風得飽無?
十指嫩抽春筍,纖纖玉軟紅柔。人前欲展強嬌羞。微露云衣霓袖。最好洞天春晚,黃庭卷罷清幽。凡心無計奈閑愁。試拈花枝頻嗅。
不怕石頭行路滑。歸來那愛駒兒踏。言下百骸俱撥撒。無剩法。靈然晝夜光通繞。 古寺天寒還惡發。夜將木佛齊燒殺。炙背橫眠真快活。憨抹撻。從教院主無須發。
畫餅充饑人笑汝。一庵歸掃南陽塢。擊竹作聲方省悟。徐回顧。本來面目無藏處。 卻望溈山敷坐具。老師頭角渾呈露。珍重此恩逾父母。須薦取。堂堂密密聲前句。
茲游閑適實清奇,恍對柯山一局棋。 興盡相呼下山去,歸途猶趁日西時。
相慕。酒家女。巧笑明眸年十五。當壚春永尋芳去。門外落花飛絮。銀鞍白馬金吾子。多謝結裙情素。
甜似黃連微帶澀,苦如甘草略含辛。 一回點過一回別,只恐難瞞無舌人。
人愛名與利,我愛水與山。 人樂紛而競,我樂靜而閑。 所以西巖地,千古無人看。 雖看亦不愛,雖賞亦不歡。 欣然會予心,卜筑于其間。 有石極峭屼,有泉極清寒。 流觴與祓禊,終日堪盤桓。 此樂為我設,信哉居之安。
覆水難收滿竺峰,如何臨死更摩胸。 說無說有成生滅,并付春風一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