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掞侍郎讀書堂
三紀仁皇侍從臣,當時文學動簪紳。
高明已入儒林傳,舊室長存歷水濱。
峴首空留王粲宅,香山猶識白公真。
他年遺跡應無廢,不墜詩書世有人。
三紀仁皇侍從臣,當時文學動簪紳。
高明已入儒林傳,舊室長存歷水濱。
峴首空留王粲宅,香山猶識白公真。
他年遺跡應無廢,不墜詩書世有人。
張掞侍郎是仁皇時期長達三十多年的侍從之臣,當時他的文學才華震動了朝廷官員。他的高明品行已載入儒林傳,舊日的書堂還長久地存在于歷水之濱。就像峴首山空留下王粲的住宅,香山還能讓人辨識出白公的真容。將來他的遺跡不會荒廢,因為他家世代都有傳承詩書的人。
三紀:一紀為十二年,三紀即三十六年,這里形容時間長久。
仁皇:指宋仁宗。
簪紳:古代仕宦者的冠飾,后用作仕宦的代稱。
儒林傳:記載儒家學者事跡的傳記。
峴首:山名,在湖北襄陽。王粲曾在此居住。
香山:在河南洛陽,白居易晚年居住于此,自號香山居士。
具體創作時間和背景不詳,但從詩中可知張掞是宋仁宗時期的侍從之臣,有較高的文學造詣。詩人可能是在參觀張掞的讀書堂后有感而發,創作此詩來紀念和贊揚張掞。
這首詩主旨是贊揚張掞侍郎的文學成就和品行,突出其在儒林的地位。特點是用典恰當,借古喻今。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不大,但體現了當時對文人文化傳承的重視。
元夜風光,上都燈火,輝映春色。鰲冠仙山,龍銜瑞燭,銀闕凌空碧。紫煙深擁,黃云孤起,人喜乍瞻天日。□云里,□□□□,侍臣□□鵠立。 霧收霞卷,珠簾開遍,翠暮娉婷爭出。傾國叢中,鈞天合處,忽聽鳴清蹕。貂裘小帽,隨車信馬,猶憶少年豪逸。如今對,山城皓月,但余嘆息。
江國東風早,芳菲又、迤邐報寒梅。正元氣孕和,小春歸候,數丁千載,喜動三臺。向此際,上天開景運,王國產英材。想崇岳洞天,暗書苔蘚,海山煙雨,空鎖樓臺。 煌煌天人表,瓊林與瑤樹,照映庭槐。中有麗天星斗,驚世風雷。況朱顏綠發,年光鼎盛,繡裳華袞,人望歸來。好對玳筵滿舉,眉壽觥罍。
霓作衣裳冰作在,鉛華不涴天真。臨風幾待逐行云。自從留得住,不肯系仙裙。 對客揮毫驚滿座,銀鉤蠆尾爭新。數行草圣妙如神。從今王逸少,不學衛夫人。
犀隱雕龍,蟾將威鳳,建溪初貢新芽。九天春色,先到列仙家。今日磨圭碎璧,天香動、風入窗紗。清泉嫩,江南錫乳,一脈貫天涯。 芳華。瑤圃宴,群真飛佩,同引流霞。醉瓊筵紅綠,眼亂繁花。一碗分云飲露,塵凡盡、牛斗何賒。歸途穩,清飆兩腋,不用泛靈槎。
露堤平,煙墅杳。亂碧萋萋,雨后江天曉。獨有庾郎年最少。窣地春袍,嫩色宜相照。 接長亭,迷遠道。堪怨王孫,不記歸期早。落盡梨花春又了。滿地殘陽,翠色和煙老。
春云濃淡日微光,雙闕重門聳建章。 不上樓來知幾日,滿城無算柳梢黃。
先天奧學果何傅,造化機緘存闔闢。 精微惝恍入神范,天地謂可俄而測。 奧從二畫抉秘蘊,乾元庶物因首出。 陽推陰蕩六子成,致用坎離為月日。 天人相與妙難詰,斯道豈容秦火息。 九家分派流愈遠,緯纖紛紛非所及。 韋編三絕系圣經,微言尚切明作述。 我生苦晚心好古,謾索圖書考龜策。 浩如煙海無津涯,自哂蓬心窺至賾。 眾言淆亂折以理,是非安敢決諸臆。 吉兇前定信可推,人事堪憐空役役。 優游姑樂環中趣,默參經世用皇極。 較量得失心自知,議論無用形于筆。 觀君氣宇元靜定,何慮不優入圣閾。 不鄙謂予可相友,愿鑿渾沌以報德。
半生羈旅,歲度經元夜。長是競虛名,把良宵、等閑葉舍。去年元夜,道得□身間,依舊是,客長安,寂寞孤眠者。 今年元夜。也則非鄉社。卻有人□約,攜手□、燈前月下。那知風雨,此事又參差,成怨恨,獨凄惶,清淚潸然灑。
束薪行道自歌呼,越俗安知有丈夫。 一見印章驚欲倒,相看方悔太模糊。
淡云微雨朝鮮使,去鳥歸漁交趾才。我是中朝舊供奉,江湖白發首重回。
君為利名隱,我為利名來。 羞見先生面,黃昏過釣臺。
洞庭萬頃秋月,君山一點晚煙。 安得幅巾無事,酒船吹笛江天。
行似針氈動,臥似栗裘圖。 莫欺如此大,誰敢便行拳。
眾林墜黃葉,皴皮抱翠枝。 自然根性在,不為雪霜移。 靈潤承多露,清陰貫四時。 婆娑歲寒意,每到坐遲遲。
亭枕方塘上,軒開四照新。 花涵清露曉,風卷綠波春。 日暖眠汀鷺,荷翻躍錦鱗。 熙熙游宴地,行樂慰西人。